圖:與老外鄰居慶祝肯雅朋友的生日。咱們當中有美國人、蘇格蘭人、新西蘭人、奧地利人。。。當然還有攝影師我本人啦!夠聯合國嗎?
北京的老朋友:
您好。 奧運會2008不到一半的時候,我已有一種壓不著的衝動,巴不得給您寫一封“萬言書”,無奈自己的書寫能力太低,就是有心無力。但是,昨晚在電視機旁觀賞北京奧運的閉幕式時,那股“氣”又再流動,迫使我今天早上要放棄一個小時的閱讀,與您 ,我的老朋友,分享我的喜悅和交代我的近況。 2004雅典奧運期間,我不時在電視機旁陪著中國的運動員,並多次跟我們的金牌得主一起掉淚。一個月後,我已經在北京的海澱區,開始我人生中最值得回憶的蜜月期。那時候,家裏的事可以暫時放下,而口袋裏還有幾塊錢,可以在北京專心求學。
其實,在北京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於2005年回到香港,這片我不太喜歡的土地,對我而言,是一種懲罰。我並不是說我在北京的經驗都是正面的,但至少我生活的主要部分,給我肯定了一個事實:我是個有福之人。我前後的兩位房東都是很大方和不喜歡斤斤計較的君子;鄰居(包括數名老外)也是很可愛的人;社區內的商店和食店的職員,尤其是那些年輕的農民工,讓我看到中國人的單純 —— 香港那些唯利是圖的售貨員,真的要好好反省;北大的同學的確很不錯,可惜我的普通話太差勁,大家不能作更深入的交流;大學的圖書館(系和大館)是我的人間天堂——多麼享受跟那些認真求學的學生在那塊樂土共度了兩個學期。。。
。。。最後是一段分享:"Where are the sociologists today? What is their self-understanding as a profession? The truth is that many of them have found comfort in the retreat of social science from intellectual culture into professional culture."
(G. Delanty, 2005. Social Science, Open University Press, McGraw-Hill edition.)